在他心里，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？

程申儿下意识想追，被程奕鸣叫住，“申儿，跟司爷爷道别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
但看过程申儿手里的铭牌之后，她隐约感觉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，如果让他察觉她的真实目的，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去掩饰。

白唐查到，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，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。

餐厅大门上贴着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，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。
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
“没跟你开玩笑，我受过极限训练，浑身湿透坚持二十个小时没问题。”

她回到自己的桌前，将案件相关资料再一次调出来仔细查阅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
但程申儿约她在这里见面。

他们也知道美华投诉的事情了，一直在等消息。

然而半小时过去，司云还是没有出现。

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
“我们查出来了，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，丙胺成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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